“各位,今天晚上说不定真要检查。给我个面子啊,把酒都收起来,最好是放到食堂后面的仓库,我都说好了。”刘宾毕竟是省纪委七室的副主任,纪律还是要强调的。
“刘主任,没有那么严重吧。食堂的仓库太远了,搬过去累得慌啊。这样,晚上要是有检查,你提前通知,我们酒往被窝里一塞。我就不信,组织部的人就那么认真,要把被窝给掀开?”
刘宾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都是同学。
转得宿舍越多,跟着转的学员就越多,最后都来看江寒的宿舍。
江寒的宿舍清清爽爽,书架和桌子上都摆满了书,还有一个行李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江寒,你真听话啊。是不是把好酒藏起来了?不会搬到食堂的仓库里了吧?”一个学员打趣道。
“没有,没有。我就没有酒。”江寒说道。
“不是吧,江寒,你还真是来学习的?!”几个人上前翻江寒的书。
“这书,太深奥了,看不懂啊。”一人翻了几下就塞了回去。
“主要是,翻译的水平太次了。没有把意思表达准确。”江寒道。
转完之后,学员们都传开了。
学习委员江寒,来党校还真是来学习的!
他这么努力学习,今后岂不是对大家要求很严格?
比如说,每次课后都要交心得体会,大家都知道,心得体会都是糊弄人的,随便写的,也没多少人看。
班里年龄最大的邓立鹏感到江寒出身农村,家境不富裕,工作单位从来没有出过县城,应该没什么钱,再加上国家文化公园管理局是刚成立的,他虽然当了副局长,估计也没有多少人给他“上菜”。
因此,江寒的宿舍里别说好酒了,连一瓶酒都没有!该放酒的地方,他放成了书!
到党校来不带酒,怎么好意思喝别人的酒?连酒都不喝,你上这个青干班,意义何在?
晚上七点,江寒给沈芸打了电话之后,抽出了丹麦建筑学家写的《交往与空间》看了起来。
看了几章之后,突然手机接到了短信:各位同学,火速收拾宿舍,上面马上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