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冬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翟双白看到了他的眼泪从半空中滴落。
她的语气还是很寡淡,甚至是无情到冷血。
“你现在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了吧?更何况你们还并无血缘关系,不过是一个福利院长大的而已,而被活活烧死的是我亲生的父母,还有我即将要结婚的未婚夫,你可以说未婚夫妇也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还有一个身患重病的母亲。不是,只有你们的命才是命。”
阿冬还想再说些什么,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阿冬立刻头一低就匆匆的走出了翟双白的房间。
在韩以湄端着燕窝走进来之前,翟双白将捐赠书塞到了枕头底下。
“老白,燕窝好了,喝点燕窝吧。”韩以湄打开盖子递给她。
她在她身边坐下来,欲言又止,翟双白知道她想问阿冬刚才来她房间说了什么?
她磨磨蹭蹭的想说也没开得了口,还是翟双白率先开口了。
“他跟我说知熠可能过几天要出差,没有说你们俩之间的事情,你死心吧。”
韩以湄窘迫地道:“我又没问他。”
她那点小心思躲不过翟双白的眼睛。
不过翟双白也没有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