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聂家的路上,聂知熠随意问了一句:“你又进行了什么骚操作,让聂振贤那么生气?”
“没有啊,我只是给了宫千桐一张你的名片啊。”她一脸无辜。
聂知熠都被她气笑了:“你这还是不死心?”
“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她靠在聂知熠的肩膀上仰着头看着他,一脸诚恳的笑。
“翟双白。”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忽然叫她的名字。
“小的在。”她油嘴滑舌的:“主人有什么吩咐,尽管招呼。”
“我在新西兰有个牧场。”他说。
翟双白眨眨眼睛,聂知熠在世界各地有产业这种事并不稀奇,他是投资天才,当然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所以他在被聂家人打压的情况下还是有花不完的钱。
“哦。”她歪着头:“你是要卖掉还是要扩大?”
“你有次说过,你想当农场主。”
翟双白仔细想了想,不太记得她是否说过这样的话了。
“也许吧,我这个人贪心的很,什么都想伸一手,怎么,你是打算把牧场送给我?”
“新西兰的气候和邺城相似,宗考应该也能适应,我们可以在新西兰生活,偶尔回挪威住一段时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