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大，带着得意。
林清婉就在不远处，陈羽凰的目的不言而喻。
“合作愉快。”纪素素微微一笑，红唇抿了一口红酒。
刷不了名望，借这一波赚些钱也不错。
一口红酒下肚，她朝林清婉瞥了一眼，对方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淡定，嘴角还有笑意。
“心理素质真强啊！都四面楚歌了，还故作镇定呢。”纪素素轻笑一声，不再理会。
白若南见纪素素一脸轻松，犹豫好久，最终还是来到了她身边，劝道：“师姐，您投资陈总并不是一个明智选择。”
“她们赢不了。”
“不明智？”纪素素嗤笑一声，板着脸道：“我要怎么做，需要你来教吗？”
“滚一边去，不要在我面前晃荡！”
陈羽凰微微一笑，道：“林总那么可怜了吗？让你充当说客，阻止纪舵主给我投资？”
“即便你能劝动纪舵主，也不过让我少融资事十亿罢了，对结局没有一点影响！”
白若南平静道：“我过来并不是林总的意思。”
“师姐，如果您想赚钱，可以投林总，否则......”
“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纪素素不耐烦打断道：
“我让你滚，你聋了？”
“你自己的事还没整明白呢，居然教起我投资来了！”
听着师姐充满嘲笑的话语，白若南的脸色很不好看，冷声道：“你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
说完这话，她转身离开。
看在师姐妹的份上，本想过来劝劝，没想师姐态度那么恶劣，甚至都不想听她说话。
好言难劝该死鬼，师姐不领情，那就随她去好了！
十亿，对于师姐的身家来说，赔了肯定肉疼。
“后悔？”纪素素看着白若南背影冷笑，一脸不屑道：
“那么多企业家支持陈总，我会后悔？”
对于白若南的劝告，她只当一个笑话，一笑置之。
在纪素素看来，白若南已经和林清婉产生了深厚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