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时她对自己的心疼和宽容总是更多。秦修远摸摸她紧束的腰腹,按捺火热的呼吸,“再养养。”
老头子说不少妇人生产,那处得拿剪子剪开便于娩出,甚至过于用力不当,那处被迫撕裂……她虽没有那般惨况,但心里抵触害怕疼痛却是真真的。
不真刀实枪,总会旁门左道……又捣鼓弄在他的阿贝贝上,望舒绝倒,黏糊糊的都是捏痕和草莓印子,“……让我…怎么喂…小三小四……”
“小三奶娘喂去。你喂小四。”
冷不防又被捏了一把,施暴者还恬不知耻,“这大和软……”
当初作他新妇时不过掌心小嫩团,他比了比,“初回这么小团……”
体力比不过人,懒得回忆,无力攀着他,反倒是男人看她娇软依附的慵懒模样要逗她,“……想年轻男人?”
有完没完了,望舒恼怒扯他散落的小辫子,他“嗞”一声,继续点她,“再不准胡说八道。这次记着,等我回来算账。”
话一出便觉不妥,果真妇人转头就要张嘴咬人,他连忙改口,“口误口误。”
家里妇人是生意人,谁的账都算不过她去,还没人说要算她的账~
乖是真,蛮也是真。霸道小妇人。
“表妹带娃娃住家里便住着。”言下之意能帮就帮,别的莫掺和,他作为上司真的懒得管属下私生活。
“娃娃不准住。”
“你……!”秦修远无奈,还真要干出什么坏种送回的事?
“府里娃娃多,看得心塞。”
珠珠一对,春杨一个,她自己四个,再来五个,还有乐乐,真要命了。男人是没后院,但后院里住着的女人和娃娃真不少了。
她本身喜静不爱热闹,多少贵妇人递了帖子都不想来往的,那郡王妃都吃上好几回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