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正杂乱无章的想着些有的无的,那女人的电话就打进来了,祁时宴第一时间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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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宴,你真阴险,你把我的儿子接到哪里去了?”
电话里可以听得出,她十分生气,一开口就是在质问。
“你还好意思问儿子,南栀,我问你,这开学得有半个月了吧!
你这个当妈的不想着给他找学校整天跟着男人鬼混,还要我的儿子陪着你一起鬼混,功课都落了好大一截了你不知道?
总之你就别管了,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他是有多想同她好好的说句话,可一开口,说话的味儿就又变了,他们两个之间,好像永远都没办法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上半句话。
电话里,那女人好似笑了一下。
“祁时宴,我怎么当的妈不用你在那儿阴阳怪气,这五年来是我带大的他,你没资格可以这么说我。”
全世界所有人都能斥责一句她不是一个好妈妈,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他祁时宴没资格,全世界最没资格的人就是他祁时宴。
“是,我没资格,”
电话另一端,男人勾起嘴角:“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什么才是一个母亲该做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自己的私事儿耽误了他的学业,让他输在起跑线上,这应该不是一个母亲该做的吧!
既然你做不到尽好一个母亲该尽的职责,那就让我这个父亲来尽我该尽的职责。”
他还是坚持认定,只要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只要他一天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断不了。
就算她同墨逸尘领证结了婚又怎么样,早晚有一天,还是会乖乖再回到他的身边来。
南栀心里骂出两个字:无耻。
“祁时宴,你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乐乐在哪儿,你把他接到哪儿去了,我要见他。”
“我给他找了学校,送他去学校了,”
祁时宴勾着薄唇:“南栀,你就对我那么不放心,我是他的父亲,我还能害他不成?”
她又在心里低低补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哪所学校,你把定位发给我一下。”
祁时宴没多作犹豫,立即将定位给发送了过去。
丝毫不担心她会背着他将孩子给偷偷接走,这是在哪儿,临安,只要他人在临安一天,那女人她就接不走儿子。
再说了,就算她去接,那臭小子也不一定就会跟他妈走,这一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南栀说了两个字:“谢谢!”
想了想,又对着电话说道:“既然祁总每天那么悠闲,不如找个时间带你妈去医院里好好检查一下,别哪天人死了又来怨我。”
“你什么意思?”电话里祁时宴急切的问道:“我妈怎么了?”
南栀直接挂了电话。
转身要走,被沈秋兰给拖住:“你不能走啊,你不能不管我啊!”
“沈女士,松手!”
看都没再看身后一眼,立即快步朝前。
身后,沈秋兰的声音还若隐若现:“你真的不管我了,你不管我,我真的会死的啊!”
脚下一顿,又原路折返,站到了沈秋兰面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那你就去死啊!”
“正好给我的念念陪葬,”
眼尾一挑,又道:“念念她应该也不想有你这么恶毒的一个奶奶。
沈女士,你就好好的数着你剩余的日子,好好为你曾做过的恶好好的忏悔,等着下地狱吧,要我救你,想都不要想。”
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老宅。
她沈秋兰想活着,谁又不想要好好的活着,她南栀没有那么的大公无私。
放着自己的一条命不要,去救一个害死女儿的同谋者的命,她没那么伟大。
怕沈秋兰黏上她,立即打了个的急匆匆赶往祁时宴发给她的定位的地点。
学校在城市的最南边,距离市中心三十里,是整个临安最有名的贵族双语小学。
学校采用的是寄宿式全封闭管理,从学校的大门装修就能看得出,并不是什么普通家庭能够上得起的。
不得不说,在孩子的教育方面,祁时宴一向很舍得。
南栀站在校门外,站了一会儿又进了保安室,说明了来意,那名保安打电话通知了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