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竹没听见他说话,疑惑的看向他:“这样还不行吗?”
沈即舟却睨了他一眼,道:“你还想看见他?”
温惊竹:“?......”
沈即舟却在他愣神时猛地向他靠过来,上半身尽数压在他的身上,逼得他直直往后退,直到腰身抵在马车的边缘,他才抬眸看向压过来的男人。
“你......”温惊竹吓得呆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即舟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擦过他的下唇,纤长微卷的眼睫敛下,遮住漆黑深邃的眼眸以及那一闪而过的光芒。
“夫人,成了亲的夫妻......向对方道歉的方式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
沈即舟声线低沉暗哑,很明显的深意。
温惊竹茫然无措的看向他。而他也微微掀开眼帘,与他相视。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他淡淡的清香,却让温惊竹觉得很有安全感。
“那......那要如何......”
温惊竹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是顺着他的话往下回。
空气里带着莫名的湿意,仿佛在暗流涌动中找到了共鸣。
沈即舟轻轻一笑,眼眸微弯,似含着星辰:“这样,我教你。”
下一刻,他微凉的唇覆上了一片柔软。
被突如其来的吻打得猝不及防,温惊竹僵硬的身躯一下软了下来,他下意识地扯住沈即舟的衣袍试图稳住。
舌j撬开b齿,带着柔意,酥酥麻麻一片。
温惊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只记得沈即舟离开时他还是懵的状态。
沈即舟是因为北境军的事情离开的,禁足的这段时间,崇康帝肯定会派人紧盯着他,他要做好准备,以免被人钻空子。
温惊竹下马车时腿一软,要不是飞星眼疾手快将他扶住,恐怕已经摔在地上。
飞星吓得魂飞魄散,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温惊竹现在不仅是耳根子发烫,那抹红从脖颈蔓延至他的整张脸。
飞星奇怪的说:“少爷,您还好吗?”
怎么少将军离开后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