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侧传来声响,温惊竹偏头看去,又垂头看了看那碗银耳莲子羹:“估计有些凉了。”
“无碍。”
温惊竹抿唇:“嗯。”
两人相坐无言,沈即舟吃了几口便放下勺子。
“不吃了吗?”
温惊竹微蹙眉头。
沈即舟看了他一眼:“你这么紧张,我会误以为是你做的。”
温惊竹哑然。
沈即舟拿起石桌上的信笺,一点也不避讳的看了起来。这让温惊竹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里比较好。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温惊竹说着,就要起身。
沈即舟掀眸看了他一眼:“有事。”
温惊竹又乖乖坐好。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事。
温惊竹偏头,疑惑的看他。
“陪我也是事。”他面上没有一丝波澜的开口。
温惊竹只觉得耳根子一热,垂着眸子不吭声。
微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这让穿着单薄的温惊竹感到了一丝的寒意,他下意识将手收进宽大的袖口中。
下一刻,脑袋一沉,带着清冽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沈即舟的外袍。
应是回来时放在一旁忘记拿回去。
温惊竹薄唇轻抿,思索片刻,才缓缓地伸出手乖乖的穿好。
随即又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
沈即舟不说话,他也不主动搭话。
主要是他不敢。
他很想问沈即舟那些事,不过又显得自己操之过急,怕坏了他的事。
许是想的太入神,精致的眉宇轻轻的蹙起,整张脸上都在写着‘我有事,但我不说’的字眼。
沈即舟觑了他一眼:“想问什么?”
冷不丁的响起这么一句话,着实是把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这是把心思都写出来了。
温惊竹似苦恼的道:“你那日......说的话还作数吗?”
沈即舟微歪头,似在回忆:“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