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这小孩儿居然是个小酒蒙子???
苏黎: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小酒蒙子那是以前,他这新身体还是第一次喝上酒呢。
曾经灵酒被嚯嚯了不知道多少的宗主:快别说了,这娃子当年都是拿灵酒当水喝的……
该说不说,还挺上头。
苏黎捧着有点泛红的小脸,对着解雨臣露出一个可可爱爱的笑容。
一只戴着皮手套的大手伸到苏黎面前,快速的晃动了两下,伸出两个手指。“来,小阿黎看这里,这是几?”
额……
我怀疑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哦……
“这是一只大黑耗子……”苏黎冲着黑瞎子呲了呲牙。
“阿黎你真没醉啊?”无邪还是有点不相信,看阿黎这小模样也不像是能喝的,这一个人造了大半桶了,除了脸红了点儿,屁事儿没有??
“我没醉啊,不过它醉了。”
“谁?”
在座的都很清醒啊。
苏黎抬着手,掌心朝上,一节绿莹莹的藤蔓正在苏黎的手心上左摇右晃地摆动着。
“它???”
摇摇晃晃甩着自己的藤蔓看着是和平时有点儿不一样哈。
“你是说……你喝酒,它会醉?”
“昂……”
酒精免疫的帝休树和酒精中毒的伴生藤蔓什么的,嘎嘎嘎……
晚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苏黎没有再盯着那壶味道不错的米酒,乖巧地扒拉完自己碗里的米粉,跟无邪快快乐乐地跑出去满村子溜达着消食。
解祁在晚饭后送过来一只个头不小的箱子,里面是张启灵那处高脚楼里的一些东西。
包括桌面玻璃下压着的老照片,床底下的铁盒子,抽屉里几本老旧的书籍之类的,零零碎碎地装了一箱子。
这会儿全都乖巧地躺在张启灵的戒指中,不必再经历一次火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