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的衣服都是私人订制，最低六位数。

身上这套，怎么看怎么像路边摊买的……

还有他手上的腕表，江诗丹顿的普通款，二十来万。

周砚南脸上大写加粗的懵逼，霍少身上就没出现过低于一千万的表，这次怎么戴了一款二十万的。

忍不住问道，“霍少，你身上的衣服……”

霍阑川表情淡定，“我女朋友说要给我买衣服，买了之后直接穿新的，身上这套扔了。”

周砚南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他一条单身狗那么多嘴干嘛，全心被虐吗。

“挺好的挺好的。”至于哪里挺好的，他也不知道，“你女朋友对你真好。”

“嗯，她是对我很好，每个月还给我三万零花钱。”

语气充满了炫耀。

周砚南没眼看，就这位爷的消费水平，三万够他买一颗扣子吗，语气如此自豪为哪般。

至于那块表，不用问，肯定也是女朋友送的。

“霍少，你这块表……”

霍阑川脸色刷地冷了下来，“别人不要的东西。”

周砚南表情疑惑，“谁不要的。”

谁胆子那么大，不要的东西居然敢给霍阑川。

“一个恶心的玩意儿。”

“那你怎么戴在手上。”难道不应该直接砸得稀巴烂吗。

霍阑川眸色晦暗，“留着自然是有用。”

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变化，周砚南心里默默吐槽一句喜怒无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吃饭过程中无意间问了一句霍阑川和他女朋友之间的事，然后被迫听了两个小时霍大少爷花式秀恩爱，听得周砚南头都要炸了。

光是她女朋友给他买手机买衣服买房，就说了不下二十遍，这种操蛋感觉谁懂！

好不容易吃完饭，周砚南如蒙大赦，赶紧借口下午还有事要忙，跑了。

霍阑川拿出手机，发信息让冯黎明过来汇报工作。

冯黎明到的时候，桌面已经被服务员收拾干净，包间里只有霍阑川一个人。

“霍少，君度一品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完，另外我让人拦截了陆氏集团两个大项目，警察那边也打过招呼，路边车震，影响市容，拘留陆城和方念瑶二十四小时，并且罚款。”

霍阑川微微点头，算是满意这个处理。

他把手机放到桌面上。

冯黎明敏锐地发现了盲点——首先这个动作多此一举，刚刚霍少一直拿着手机把玩，突然放下有点多余。

其次这个手机好像不是他之前那个。

“霍少，你换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