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财主最后还被对方给恶心了一下,气急坏败地叫道:“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他恼怒地拂袖回房,儿子正睡在妻子的怀抱中,一看到那张可爱的睡脸,满肚子怒火一扫而空,满脸堆笑着逗弄着他的小手:“我儿子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跟我相冲,完全胡说八道。”
赵财主望着刚出生的儿子以及七十岁的妻子,不禁流下两行热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另一边厢,中年男人被家仆抬到门外粗暴地扔了出去,其中一人不忘骂道:“滚!不知好歹的家伙!”
中年男人狼狈地爬了起来,拍去一身灰尘,留下一句便转身离去:“我也只是好意提醒罢了。”
“你这混蛋!”
家仆气不过来想要上前教训他给主人出一口气,没想到同伴却拦住了他:“不用你出手了。”
“什么意思?”家仆皱眉不悦道。
同伴朝中年男人离去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那边晚上有疯子在拿活人来试刀,我看他一个人走夜路怕是凶多吉少。”
“哦?”家仆望着中年男人逐渐变小的背影笑道:“那就随他去吧。”
中年男人走在夜晚的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黑暗中一副眼睛马上落在他的身上。
那是猎人凝望猎物的眼神,待对方在面前走过以后,一名蒙面人自阴影中步出,手里倒握着一柄外型独特的长刀,刀身上有着绕缠缕缕黑气。
大概是出于本能,中年男人忽然间感到后脊一凉,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街道空无一人,心里感到毛毛的他大声唱歌来壮胆,脚下愈走愈快。
本以为这样会安心一点,但是他心中的不安依旧没有消除,到后来中年男人索性连歌也不唱了,拔腿就只管往前跑,不敢再回头去看。
岩熔镇街头巷尾众多,他在里头没命地绕来绕去,直到筋疲力尽时,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由始至终都没有消褪过。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顺着一面砖墙滑坐到地上,已经再无余力去逃跑了,无可奈何之下唯有听天由命。
“哈......哈.......到底是谁......”中年男人凝望着幽深的冷巷入口,里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