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以后没多久就传出了床摇的“嘎嘎”声。
同一时间聚仁堂内,华鹊于百子柜前补充药材,丘大夫则在灯火下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画写写。
华鹊好奇地问:“大夫,你在写什么啊?”
丘大夫把毛笔搁在笔架上,用手顺了顺长须道:“这是今年的瘟疫死者名单,确保每一位死者都已经火化掉。”
华鹊想起在山上洒骨灰的画面于是问大夫:“瘟疫的死者没有火化入了土会怎么样。”
“那不行!必须火化!”丘大夫严词厉色道。
“瘟疫病人要是没有火化,就只是把病带进墓里,一但与跟外界有所接触,像是棺木外露或者遭到盗墓贼光顾就有机会把病从死者身上带回来,会给世界带来灾难。
“这样啊......”华鹊得知理由后惋惜道。
“何出此问?”丘大夫也好奇道。
“我只是觉得火化掉的人没法入土为安很惨。”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没有惨不惨这么一说,那都是活着的人编出来安慰自己。”丘大夫悬壶济世多年,对生死早已看淡。
“哦.....”
那一夜,寡妇家里不断有女人的浪叫声传出。
“咳......咳......”
第二天早上,寡妇赤条条地依靠在樵夫的胸口上熟睡,然而樵夫咳嗽接连不断最终把她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慰问:“死鬼,你还好吧?”
等眼睛睁开以后,寡妇惊讶地发现樵夫面唇发白,满头大汗,十分虚弱。
“哎呀!你怎么了?”寡妇用手探了探樵夫的额头,一摸就把手缩了回去,原来他的额头滚烫非常!
“你在发热!”寡妇焦急道:“你别动,我去请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