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逢年不过节的,你怎么跑来了?”
“对象在紫荆有工作,过来找他顺便来看看你和师母。”
紫荆是国内排名第三的大学。
盛关昱就读的华大,和周沉保送的京电同在龙港大学城,他从酒店过来还路过了首都机场。
“我听说他们明儿百年校庆,今天好像是有个交流会?”朱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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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校交流会,必然少不了专家教授演讲,这就是除找周沉外,他有此一行的第二个原因。
盛关昱低低嗯了声,“昨天收到费老的邀请,想着刚好要过来就应下了。”
朱鑫扶着手腕瞧了眼表:“我看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让你师母午饭多烧俩菜,回去吃。”
“好。”盛关昱唇角微翘,“今天有口福了。”
异乡求学期间,教授念他勤奋刻苦,对他诸多照拂,传道授业解惑不说,更是屡屡领将他拐带回家吃饭。
两人之间,亦师亦友。
朱鑫将桌面收拾整洁,听他说这话起身的动作顿了下,抬起头一脸苦相望着他。
盛关昱自然懂他心之所想,无非是问他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师娘夏非凡,为人正如她名字那样不一般,对百分之八十的事都得心应手。
唯独做饭这块,没什么天赋。
朱鑫那时之所以总爱领他回家,除了想让他帮忙给小女儿补习外,最大的原因就是要他掌勺。
他们家在学校对面的住宅区有房产,但两位老人偏爱住在学校东南角,那片年代已久的复式小楼群里。
“教习院”历来都是安排给校内德高望重老教授的居所,离办公楼有些距离。
两人闲聊间推开了23号的门,小庭院里晾晒着换洗下来的床单被罩,房屋四周的花草树木长势喜人。
原本懒洋洋趴在餐桌上的少女听到动静,起身笑着跑出来迎接。
“小鱼哥!”
二老大儿子死于心疾,后高龄得女,对她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最恨铁不成钢的时候,他出现在了朱鑫的眼皮子底下。
盛关昱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小姑娘长这么高了。”
“我现在的身份是大学生,不小了……”夏雨望着他,委屈道。
两人相差五岁,纵使盛关昱明白她的心意,也只能佯装不知,因为他无法作出回应。
更别提他现在已经有了周沉。
“都傻站着干嘛。”夏非凡站在门口,手背在身后解着围裙束带:“进来吃饭。”
“走走走!”
朱鑫推着两人进屋,到餐桌边落座。
爱才之心,人皆有之,他们做父母都对盛关昱青睐有加,又怎会不清楚自家女儿的小心思。
可人家早就心有所属,他们又怎么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