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还不如死了!
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就是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在队伍后面推着板车、自己身上也痒得难受但是却空不出手来挠痒痒的乔红莲,看到前面坐在板车上的陆生哥一路上都在疯狂地挠着痒痒。
她心里一惊,连忙赶上前去,想要关心一番。
然而她忘记了自己现在口不能言,就跟个哑巴一样,只能从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嘶哑难听的声音。
王陆生现在痒得难受,哪里有空去管这个哑巴一样只会”啊啊啊“的女人?
乔红莲又急又气,想到自己中了这痒症和哑症,是在她推了乔苒的弟弟下水之后。
而陆生哥昨天才推了乔苒的四叔,害他四叔被熊瞎子给抓伤了,然后陆生哥昨晚就上吐下泻,今天就痒得难受,跟自己一样挠得浑身血痕。
结合这两件事,她深深地怀疑都是乔苒下的手。
一定是乔苒对她和陆生哥的报复,报复他们伤了她的亲人!
乔红莲迫切地想要将这一信息告诉陆生哥,让他去找乔苒讨个说法,也让他对乔苒那个蛇蝎心肠的恶毒丫头彻底死心。
然而她现在嘴巴说不出话,又不会写字,心里急得要命,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默默地跟在王家的板车后面,看着自己的情郎不停地挠痒痒,自己也一边推车,一边腾出一只手挠痒痒,一边还在心里疯狂地诅咒着乔苒。
然而老天注定是不接收她的诅咒,反而是她几次分心,差点把板车推下山路边,又惹来爹娘、爷奶的好一顿打骂。
乔苒才不管那一对狗男女怎么样,傍晚停下来休息时,她跟老村长说,要鞣制那些野物的皮毛,有两种方法。
一种是油鞣法,即用动物油脂来鞣制皮毛,让皮子变得柔软,有光泽,且耐用。
一听要用珍贵的油脂来鞣制皮毛,老村长就皱了眉,只怕大家都不愿意啊!
乔苒猜到了老村长的想法,又说了第二种方法。
另一种就是植鞣法,即采用植物来鞣制。
能用来鞣制皮毛的植物有茶叶、杨梅以及落叶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