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像看大熊猫一样的目光，陈凡只能叫上阿姐短暂离开。

半个小时后。

当陈凡和秦诗曼返回。

病房门口探望王耀文的学生走了一部分，但又来了几个生面孔。

最重要的是，刘署长和医院领导也没离开。

看到陈凡，刘署长急忙起身道：“陈先生还没走？”

“刘署长怎么也在这里？”

“正要走，医院还有一堆检查项目，我估计一时半会，王老师做不完，只能改日抽空再来。”

“这样啊！”

陈凡一脸失望。

看来今天给王老师详细检查身上咒气，是不行了。

“那好吧，我也改日再来！”陈凡道别。

“陈先生不知可有时间……”

“刘署长有事？”

刘署长谦恭一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快到饭点了，不知能否约陈先生吃顿晚饭？”

“今晚有事，改天吧。”

陈凡真不是搪塞。

晚饭他还得留着肚子，去应付海城来的吴文哲。

……

夜，金庭酒庄！

“黄老哥，可不敢啊！”

当陈凡驾车抵达时，远远就看到黄寅宗宛如泊车司机一样，负手而立，静静等候。

“我也是刚到。”黄寅宗笑着拉开车门。

陈凡对此，只能无奈摇着头，道：“吴文哲到了吗？”

“肯定到了，今晚他请你，岂能迟到？”

陈凡笑着点头，并好奇道：“那这一次，黄老哥欠他的人情债，算是还完了吧？”

“差不多吧！”黄寅宗含糊道。

这个略显敷衍的答复，让陈凡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半开玩笑道：“那待会酒桌上，黄老哥不会当起说客吧？”

“这你放心，我绝对保证不会！”黄寅宗一脸认真道。

怕陈凡不相信。

他赶忙解释道：“我是要还他吴文哲的人情，可若因此一而再再而三恶了陈老弟，那岂不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陈凡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不予置评。

见状，黄寅宗正欲说些什么。

后方又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