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无一不是这么想的。
净言抽泣了几声,“我辛辛苦苦伺候了你两年,一朝就被你们赶走。”
“王婶心善收容于我,我好不容易有个落脚之地,你偏偏还要半夜跑来欺辱王婶一家子,现在又口口声声说对我失望?”
“呸,你有什么脸!我们早就恩断义绝,你怕不是想诳骗我过去,然后再污蔑说偷东西为你做活吧!”
众人觉得很有道理,毕竟净言走了后,戒嗔忙着……咳咳……他家的地,那草都老高了!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下,戒嗔被净言气的几乎吐血,他忍下怒气解释,“事出有因,娇儿昏倒,是我着急失了分寸吓着你们了,我道歉。”
“可是净言,你看在我们同为出家人修行的份上,你大人大量慈悲为怀,去看看娇儿吧!”
净言惊讶,“昏倒了你不去看大夫让我去做什么,我可不会去伺候她的!”
看见戒嗔被她气的喘了口粗气,净言又开口,“再说了,你不是常教育我不要误人性命吗!我只是会抓点药而已,我不敢去,我怕你污蔑我,我不想去伺候你们!”
戒嗔实在着急莫娇儿,“事有轻重缓急,我已经道歉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去看看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道理你忘了吗!”
旁边一个大叔皱眉,“人家不说了吗,怕你讹上他,你这个花和尚听不懂话吗?”
戒嗔一噎,被男人一句花和尚给气的又喘了几口粗气。
“就是啊,你说了是误会,我们信了还不成?这大半夜的,大家都困着呢,你赶紧赔偿王斑的医药费,承诺不会讹净言不就好了吗?”
年轻点的那个困得打哈欠,听戒嗔没有个重点早就怀疑他用心不良了,不耐烦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