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一边择菜一边骂着,安安人小鬼大,知道妈妈这几天心情不好,人格外听话,现在正一个人乖乖到院子里拿树枝捅雪。
陆阳:“关姐估计想把他耗走,毕竟他也有工作,不能在这多待。”
“我知道关姐的想法,就是他这人在外边格外膈应人,我每天出来都能见到他那张脸。”
最让她烦躁的是厂里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见他不过装了几天样子就以为他知错悔改,要不是关姐冷脸,估计已经不知道到她面前劝说了多少次。
他估计以前就是靠着周围人施压,不让关姐跟他离婚,尝到了甜头现在又来这一套。
“反正我每天都跟保卫科的人强调一遍,绝对不能让他进纺织厂宿舍,小生每天也有人送,我倒要看看他能耗多久!”
要不是他是两孩子的父亲,过来看孩子天经地义,都想让人直接把他轰走。
陆阳看她还气,从兜里掏出一把糖递给她,宋青眯着眼,他这才咳嗽一声。
“供销社新到的糖,听说很好吃,尝一块。”
“……我记得有人说过这个冬天不再买零嘴了?”
陆阳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她,安安从外面跑进来看见爸爸手里的糖。
“妈妈这个糖很好吃,你快尝尝,跟别的糖不一样。”
她主要是盯上了糖纸,急切地看着妈妈,宋青被这父女俩气笑,一下子把糖拿过来揣兜里。
然后把菜丢给陆阳洗,自己走去堂屋。
新到的糖卖的贵,糖纸很漂亮,安安央求了爸爸好几次才能给买,结果还揣了一小把在兜里,知道是给妈妈的。
安安就一直等着,想等妈妈吃完后把糖纸要过来。
见妈妈去堂屋了,丢下棍子屁颠屁颠跟过去,陆阳无奈一笑,拿过菜篮准备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