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明贵实在睡不着抱怨了几句。
周莲也气他当甩手掌柜,夫妻俩争吵一段时间后,他往家里扛了一张小床放在角落,从此就一个人睡在小床上。
后来周莲为了考纺织厂,天天在客厅里看书,把孩子丢到了二丫房间给她带。
他在那张小床上睡的就更安心了,但有时二丫弄不过来,周莲还得起身去哄孩子,所以有时不在房间里也很正常。
“张主任,到底出什么事了?”
一般人听见晚上妻子外出,可能会怀疑她偷人,但王明贵知道周莲不会。
不说她就过来了几个月,如果她想偷人,当初在老家时他几年不回一次家,想偷早就偷了。
“我叫陆营长进来。”
从他们把周莲带到办公室起,她就跟当初房子那事时一样,一问就哭,不管你拿出多少证据,就是不承认不开口。
“王营长,你也知道不久前纺织厂组织了招工考试,昨晚试卷送回来后我亲手把它锁到了办公室的柜子里,后面又锁好门后才离开。
结果今天早上我们过来时,柜子里的卷子不见了,而且我们发现,房间里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
王明贵根本不敢相信周莲敢干出这种事情,第一时间觉得他们弄错了。
“就算她昨晚真的外出了,也不可能敢来偷卷子,再说她偷卷子有什么用。”
“没有用?”沈春娇反问了一句。
“不是,我是说她根本没有这个能力过来,是不是误会了?”
“陆营长?”
陆阳清的清嗓子,把他今天一天的发现都说了出来,最后示意王明贵看桌上的那沓试卷。
“沈厂长他们认得试卷上的封皮,这就是昨晚放进柜子里的。而这一沓试卷,一直在你大儿子的书包里。
他今天本来应该去学校的,但不知为何背着这一书包在山里晃,正好有人觉得他的行为怪异,又捡到了这些东西,就想办法送到家属院。”
陆阳拍了拍桌上的那一大沓厚白纸示意王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