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唇,文雅笑道:“不会,要是她狮子开大口,你倒是可以跟我说。”
凌桬抿了抿嘴唇,勾起眼梢轻瞥了他两眼,说了一句,“她不是那样的人。”
这一眼倒是含了几分魅人,上翘的眼角像勾子一样勾动着男人的血液。
真叫人不舍放她出去了。
唐书亚还想逗她说话,可她没了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将东西收拾在了一起,然后往卧室外走。
时间还早,他真不想就这样放她走,想也不想地叫住她,“阿桬。”
她停步回头,慢慢转过身子,微微歪着头,似是在问他还有什么事。
他就又笑了笑,问道:“胡南珍就是个要债的,你没必要这么准时出现吧?”
这纯粹就是没话找话,落在凌桬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味。
她觉得唐书亚在疑心,她忽然有些后悔,不应该和胡南珍见面的。
真的没必要又卷一个无关的人进来。
但耐不住,她真的很需要一个别的人出现在她生活里。
即使胡南珍是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只会欢喜,甚至甘之如饴。
她觉得自己真的疯了,再这么下去,不疯也快疯了。
她稍一斟酌,回道:“既然约了这个时间,守时不是对人最大尊重吗?”
唐书亚点点头,想着如何再和她多说两句,又开始道:“等会,我会派两个人护送着你的。”
什么鬼护送,就是监视。
凌桬认了命,应了一声,“好啊。”
说完她转身又要走,唐书亚又在后面叫住了她,她不得不再一次停下来,耐着性子,回身看他,“还有什么事?”
唐书亚是真的自己有些可笑,巧舌如簧的他竟在凌桬面前找话题,刷存在感。
真是找不到什么话可以再说了,他只是有些担忧,回来之后凌桬又不言不语地,对他不理不睬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会儿,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柔柔的光,“我只是有点担心,毕竟你和胡南珍之前绝交,这时候突然出现,我怕她会找你茬。”
凌桬目露狐疑,吃不准他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