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桬,你怎么还这么单纯呢?”
房间里没有开灯,朦胧的月色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洒在木质地板上。
微暗的光线中,她的眼睛瞪大,对上男人映着淡光的幽沉眼眸,带着些玩味。
凌桬的呼吸都在颤抖,“你,你根本没醉?”
再笨的人此刻也发现自己被骗。
“那点酒算什么?”
唐书亚鼻息间的酒气全洒在凌桬的肌肤上,微微上翘的嘴角,薄薄的唇漫出令人心寒的冷笑,“我不装醉,方熙他们怎么会肯让你送我回家?论愚蠢,你们是真是一家人。”
语气恶劣,十足轻蔑。
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此刻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齿。
感受到男人西装裤下的灼热,凌桬的手在难以自控的颤抖,用力想要将他推开,同时提高音量骂道:“唐书亚,你是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