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楠的表情有那么一瞬是尴尬的，立即转移话题，“服务员，上菜了……对了卢总，袁氏商超，也是袁总的，据我所知，袁氏商超在您这边拿的货，基数很大，而且销售额度非常客观，袁总，我没说错吧？”

“您好，袁总，我是元安奶业的钟红明，请多多关照。”

袁篆自然明白曹楠这是在递话头，刚准备顺杆子爬，说些什么，“哦？袁氏商超？竟然是袁总您的啊，袁氏商超我知道，最近在业界很火啊，听说招商这一块儿非常的严格，很多大厂家都被刷下去了，说是要狠抓质量环节，特别注重原生态，还搞了个那个啥，就是，嗯，检测员，听说是专门检测食物的农药残留和化学品残留的，是吧？倒是很新颖的噱头，不知袁总可愿意就这块，分享一些与众不同的经验让我们大家一起长长见识啊？”卢剑河眼底的嘲讽快要溢出来。

就在袁篆起身的那一刹那，曹楠紧张的呼吸一滞，心下觉得自己这次完了，踢到铁板了。

“哥，那卢剑河还有跟他一起的那几个，不好相予啊。”这次来的企业领头人，都不是袁氏商超的供应商，卢剑河的货，倒是真的进了袁氏商超的柜台，只是供应方是分销商，不是原厂直接发货。

天圆地方的面相，福禄宫饱满圆润，啧，有钱人，上天赏饭吃的。

“您猜到了，他们三个，虽然都是新兴的企业，但是为人都很不错，商业信誉颇佳，所以，可以的话，您这边可以尝试一下。”

这大佬，果然智多近妖。

而其他人，也陆续站起来，说了声抱歉就离开了，将对袁篆的做到了淋漓尽致。

让袁篆意外的是，总计十二人的宴请，除了曹楠，竟然还剩下三个。

就在众人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静默，被服务员的敲门声打破，一盘又又一盘的美食端了上来，曹楠压抑住心头的不悦，笑着招呼道，“诸位，尝尝看蓝夜鲜的招牌菜，今天这些都是大师傅做的，可遇不可求，我预约了快一个月才被翻了牌子，味道相当不错……”

袁篆一一做了礼貌的回应，差点不欢而散的宴请，竟然变得意外的和谐。

卢剑河气的差点拍桌而起，猛地站起身，“曹副会，抱歉，今天卢某不适，先行一步。”说完便板着脸离去。

本来就有些凝滞的场面，就这样从深秋，进入了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