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王婶子,你咋不说了,这是脚疼啊还是没理啊?”
“哈哈哈…那可能是没理,这要有理,咋不得讹人家振升一笔钱啊。”
“要我说金花婶子打的轻了,婶子,下次您得拿个趁手的家伙什了,打起来才不会手疼。”
“金花,我家有个竹条,打起人来疼死人不要命,下次你招呼一声,我借给你用。”
“那敢情好,谢谢你了他张婶子。”
申振升又继续逼问,“王婶子,您不说吗?那既然这样,王二哥,你有话说吗?”
王老二知道这是王老婆子主动惹的事,只能上前赔不是,“不好意思了,申家三弟,这是我娘的错,我代替她道歉。”
说完就要拉走王老婆子,申振升的声音在背后传进耳朵,“站住,找我要说法的时候理直气壮,现在说走就走吗?我同样也要为我娘要个说法。”
“三兄弟,你说要咋道歉?”
申振升问村长,“村长,王婶子挑拨我家婆媳关系,把偏心这种恶名加到我娘的身上,我就要个说法,不然下次谁都敢在我娘头上拉屎了。”
申振升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又带了好几年的兵,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在,即使是李长河,也听到了话里有一种带威胁的感觉在。
李长河上前,把手里的卷烟给熄灭,“王老婆子,这事确实是你挑事在先,你挨打也是活该。”
看了一眼申振升又继续说着,“这样吧,罚你去打扫猪圈半年,让大队长记时间,到期了就通知你停了,别想着偷懒啊,我会派人监工,必须自己干。”
“村长,那罗金花把我打成这个样子就算了吗?那…”
王老婆子正要让申母掏医药费,看到人群中穿着一身白裙、头上别着蝴蝶结的肖宝儿,不由得想起来了前两次挨打的场景,不敢继续说了。
“算了,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