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莫名像是一条晃着尾巴的捷克狼犬,满脸都带着一种聪明的憨厚感。
前世他错过了她的一生,原以为再无瓜葛了,却没想到竟有机遇能够重来一遭。
他并非是喜欢她的人中最为善解人意的那个,也并非是那个最有权势的,即便是最好看的兴许也算不上……
既然都算不得出挑,便另辟蹊径,做那个最有诚意的便是。
想从人群中走到她身边来,将月光拢入怀中,自然是得踮起脚尖努力站得比旁人高些才行,总不能伸手将月亮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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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结果如何……只要她没对自己表示抗拒,一切就皆有可能。
“珩哥,我的大影帝啊!你能不能出息一点儿?你这样子,在旁人看来就是个舔狗!”鹿什桉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似笑非笑得吐槽道。
“她本来就性子内敛,瞧着就不像个会在感情上多耗心力的人,那我自己看上人家了,再不主动一点儿,表现得有诚意一点儿,是等着政府大发慈悲,瞎猫碰上死耗子,巧合得把我喜欢的她,给我分配成媳妇儿么?”傅珩之撇了撇嘴,那张俊俏的脸上此时恹恹得神情,莫名让人觉得有种异样的张力,“出息点儿能不能当饭吃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讨不来媳妇儿!”
别说在她眼里自己还不如一匹马讨喜,等她被自己的磁场吸引主动难如登天。
笑话,就单单凭自己曾听她亲口说过喜欢对方更主动些的男生,就不可能再在她面前端什么架子。
四舍五入就是开卷考试,答案范围都直接给了,即便他钝感力超强,不能100%扣题,可也不能直接跑题吧?
更何况,她事业心强这事儿,傅珩之早就心有准备,他也最是欣赏她的冷静自持的个性,既然如此,他便只能接受她忙起来时顾不上自己。
今生虽然已经将前世的命运改写了不少篇幅,可罪魁祸首一日尚未伏法,他这心里就一日踏实不起来。
也因此,即便道理全都懂,让他心里不患得患失,却压根儿做不到。
所以,比起自己胡思乱想脑补些有的没的,不如多帮帮忙,也让她少奔波上几分。
总有一天尘埃落定,而他们未来可期。
“不说我了,倒是你,让你帮忙找的档案找到了么?”傅珩之安抚了自己一番后,掀起眼皮,朝着鹿什桉看了一眼。
当年,骆乘江的心脏移植手术,正是在鹿家的南山疗养院做的。
那时,南山疗养院的负责人还是鹿什桉的祖父鹿远山,而鹿远山在当时是在国际上都颇有影响力的心脏外科博士,对不少心脏修复手术都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
他不仅是市医学院的副教授,还是研究生导师,因此,南山疗养院也时不时会接待慕名而来的心脏病患者。
那时,鹿什桉的父亲鹿滕兰正值而立之年,是市中心医院的耳鼻喉外科室首席主治医生,年轻海归、富二代英俊留学博士。
层层叠叠的头衔让这位英年才俊颇受敬佩,所以连带着来找他看病的人也特别多。
毕竟在那个年代,国外的名校教育资源的确高于国内,因此,普通人一旦听说某人是留过学回来的青年才俊,便会更加信服几分。
鹿滕兰一时之间声名鹊起,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从市中心医院离了职,回到了南山疗养院,有人说他是为了回家继承家业。
可当时鹿远山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远没有到无法工作需要退休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