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一会儿土壤里就突然冒出来一颗生根发芽来了,赵伯认为呢?”
赵剑庭的回答更直接:“凡是膈应我的一律都没有好下场,总要想方设法的将他干掉!
听说你这遇到了麻烦?”
“还好,除掉了一窝膈应人的杂艹。”
李秀成说着,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杂草扔到旁边其他杂草一堆,然后说道:“可惜还是有根子存在!”
赵剑庭扶着老爷子走出花圃,淡淡道:“是王家的人?”
注意到他说的很肯定,并不是在询问,李秀成好奇道:“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事儿应该还是挺隐密的....哦,集团股份变动你们注意到了!”
“不错!王家退场,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当然不可能被蒙在股里,只是实在想不到你是怎么拿捏住他们的。
啧啧,不简单啊!”
赵宽明说完坐到石桌旁,然后指了指警卫员倒好的茶水道:“喝一杯吧,刚泡好的,味道正浓。
我这个人还是觉得浓茶有味儿,跟喝酒要喝烈酒才有劲一样。”
“机会来了把握住了,我也挺意外的。
在我看来无论做什么喝什么合自己味口最重要!”李秀成没有继续王家的话题,而是借此下了结语。
笑着坐到赵宽明对面,看着桌上精致的蓝底茶花三才碗不由赞道:“霁蓝清雅而沉静,寓意雨过初晴天空之蓝犹如水洗,清新淡雅无限美好。”
听到这番点评,赵宽明平静的面庞上多出了一丝笑意一丝缅怀。
“这套茶具是我一个蜀中的老战友送我的,当时建国不久,我去蜀中泸州做客,正好碰上瓷厂复工,这套茶具就是第一窑中的精品。
不过可惜的是,我这种人不讲究这个,有个大茶缸子就能对付一年。
所以一直蒙尘到现在。
听以沫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