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几个境?”
“已有七八个。”黑衣人抹掉唇边溢出的鲜血,“他们破境速度奇快,我怀疑他们也是分离神魂进入的下境,于是射出一道神识试探,不料反被所伤。”
“主人,那两道神魂中一道,很强很强。”
黑衣人一咬牙,“其神魂强大,在主人之上。”
被称之为“主人”的男人终于重视起来,“入境所求者皆为天道机缘,他们要,就引他们去,只看他们能否有命或者出去。”
……
宫殿里左一声,右一声。
“哥哥~”
“哥哥。”
左边一声“哥哥”,右边一声“哥哥”,仿佛两个人在彼此较劲一般。
雪白的兽皮毯铺满整个宫殿,镂空金兽燃香袅袅,缀满宝石的金球遗弃在脚踏下,鲛纱薄如蝉翼望之如水面,波光潋滟。
精致的脚踝清冷如玉石,赤足轻踩在柔软的毛皮上,银发倾泻,发尾散落在床帏边缘,祁无月以手遮眼,试图视而不见。
小主,
“哥哥理理我,我好想好想哥哥,哥哥难道不想见我吗?”
玉雪可爱的幼崽两腮挂着泪豆豆,可爱又可怜,轻轻扯着祁无月的衣袖撒娇。
“哥哥骗我。”温热的呼吸近在耳边,一只大手捧着祁无月的耳侧转向自己,凤眸落寞委屈,“哥哥为什么不敢看我?”
看了大的,小的立刻不满,“哥哥多看看我,我很久都没有见到哥哥了。”
大的在耳侧轻笑一声:“回忆已成过往,哥哥自不用理会他,可是哥哥想好了要怎么和我解释吗?”
薄唇靠近雪白的颈侧,热气若有若无地沾染,忍住贴上去的欲念,溢出一声委屈轻叹:“哥哥瞒得我好苦。”
左边一只崽,右边一只崽。
两边齐齐发作。
“哥哥”“哥哥”。
祁无月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奈过,素白的手指遮住银眸,头好痛。
他不看左边,也不看右边。
他不想睁开眼,不想面对。
想不想?想。
想好怎么解释了吗?没有。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