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余烬双脚着地的瞬间,他凭借多年来在生死边缘游走所培养出来的敏锐直觉和本能反应,毫不犹豫地朝着身旁猛地一滚。几乎与此同时,只听得几声尖锐的呼啸声从耳边掠过,那几颗致命的子弹如闪电般擦着他的脑袋飞驰而过。这惊险万分的一幕令余烬惊出了一身冷汗,心跳也陡然加速到了极致。
稍作喘息之后,余烬迅速调整好状态,再次紧紧握住手中那把典藏电弧突击步枪,并将枪口对准了护卫队首领。只见他手指扣动扳机,一连串耀眼的电流火花便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朝着敌人倾泻而去。与此同时,与余烬并肩作战的另外四名同伴也毫不示弱,他们纷纷举起各自手中的武器,同时向那位刚刚一脚将余烬踢飞的护卫队首领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刹那间,各种枪械射击时发出的轰鸣声、子弹击中目标时产生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战场。在如此密集且凶猛的火力压制下,护卫队首领这次遭受的创伤比之前更为严重。他的身体多处中弹,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地。但令人惊讶的是,尽管身负重伤,这位顽强的护卫队首领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屈服或投降的迹象。相反,他咬紧牙关,用仅存的力量死死握住双手中的左轮手枪,继续不顾一切地朝着四周疯狂扫射。
面对护卫队首领这般不要命的反击,余烬四人和福斯不得不暂时放弃进攻,转而在附近寻找可以藏身的掩体以躲避对方那如雨点般袭来的子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就这样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僵持之中。
终于,当护卫队首领手中两把左轮手枪中的子弹全部打光之时,一直等待时机的余烬等人立刻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同手持武器冲出掩体,向着已经失去还手之力的护卫队首领展开最后的猛攻。无数颗子弹如蝗虫过境般飞向目标,最终,在一阵密集的枪声过后,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护卫队首领因伤势过重而轰然倒地,再也无法起身反抗。
倒地之后的护卫队首领诺文,虽然身体已经倒下,但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不屑一顾的神情,冷冷地盯着余烬等五个人。然而,就在这时,只见福斯迅速举起手中的枪支,毫不犹豫地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诺文的脑袋,并接连扣动扳机。只听得三声清脆的枪响,三颗子弹如闪电般射向地面,溅起一阵尘土飞扬。
面对如此近距离的射击威胁,原本还镇定自若的诺文,其眼神之中终于难以掩饰地流露出了一丝深深的恐惧之色。显然,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而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之后,诺文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他颤抖着嘴唇对福斯开口道:“好吧……我可以下令释放被我们关押起来的那些无辜居民,但是关于乌瑟尔的儿子埃文,你们就别妄想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了。因为早在之前,他就趁乱逃走了,至于逃去了哪里,我真的一无所知啊!”
听完诺文的这番话,福斯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冷哼一声,再次果断地朝着诺文的脑袋旁边又开了一枪。伴随着枪声响起,诺文不禁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紧接着,福斯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少跟我耍花招!那乌瑟尔提到过的、由你亲自喂养的一只特殊感染体又是怎么回事?今天你要是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可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睛!”说话间,福斯更是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枪口稍稍向前移动了一些,眨眼之间,那冰冷的枪口便准确无误地直接对准了诺文的脑门儿。
听到福斯的话后,诺文突然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脑海中闪过一些回忆片段,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愤怒与怨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只见他双眼圆睁,嘴唇微微颤抖着,咬牙切齿地开口说道:“那只特殊感染体竟然是乌瑟尔的大儿子——罗瑞德!真没想到,他不知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而且还成为了如此强大的特殊感染体!我可怜的女儿蒙娜之所以会变成感染者,一定就是因为他!这个该死的家伙,害惨了我的宝贝女儿!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所以才费尽心机将那只特殊感染体引诱到教堂的喷泉后面,并把它牢牢地关了起来。从那之后,每一天我都会对它发起攻击,但却始终控制着力道,既不会一下子将其击毙,也要让它承受无尽的痛苦折磨。”
听完诺文这番充满愤恨的话语,福斯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原来之前他一直在担心诺文是否已经陷入疯狂,甚至不惜用红杉镇的居民来喂养那只可怕的特殊感染体。但如今看来,情况似乎并没有那么糟糕,至少诺文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想到这里,福斯暗自庆幸自己的猜测有误,同时也感到肩头的担子轻了不少。毕竟,这次前来红杉镇的首要任务便是解救被困的居民,如果诺文真的做出那种丧尽天良之事,恐怕事情将会变得极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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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福斯觉得自己的任务总算是顺利完成了。于是,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余烬等人,语气坚定地说道:“解救居民的任务已经大功告成,接下来,我打算去亲手击毙那只特殊感染体,以绝后患。如果你们不愿意参与这场战斗,可以自行选择离开。”说罢,他静静地等待着余烬他们的回应。
余烬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汇之间仿佛传递着某种默契。片刻之后,没有人挪动脚步,更没有人提出要离开。显然,他们都决定留下来,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恶战。
看到余烬四人的动作,福斯微微眯起眼睛注视着他们,但并没有多言。他沉默地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便携式弹药箱,熟练地打开盖子,开始有条不紊地往武器中装填子弹。每一发子弹都被精准地嵌入弹匣,发出清脆的声响。
与此同时,福斯顾不上身上那些还在渗血的伤口,他咬咬牙,扯下一块干净的布条,简单地对伤口进行了包扎处理。虽然手法略显生疏,但他的动作却十分利落,很快就将几处较为严重的伤口包裹得严严实实。
完成这些之后,福斯感到一阵饥饿感袭来。他又从背包中取出一些干粮和水,大口咀嚼着食物,快速吞咽下去,以此来补充消耗掉的体力。
另一边,余烬四人也做出了类似的举动。他们各自检查并整理着装备,确保武器弹药充足,同时也不忘照顾好自身的伤势和体能状况。
大约过了十分钟,这五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接着,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一同朝着农庄的最深处走去。
越往里深入,周围的环境越发显得阴森恐怖。杂草丛生的小径两旁,废弃的房屋若隐若现。突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古老的教堂。这座教堂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墙壁斑驳脱落,尖顶也摇摇欲坠。然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从那里面不时传来阵阵感染者的嘶吼声,声音在空旷的农庄内回荡,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