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眉头紧锁,从他现在的视角能看到,弗拉德米尔后背的伤痕根本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

也就是说,弗拉德米尔不是爆发原本的力量,而是在超常透支身体。

随后肖墨的视线又落在棺材边,那里有一套输血设备。

而阿尔卡多得手之后立即将弗拉德米尔顶翻在地,按住胸口之后一拳又一拳对着脸猛砸下去。

砰砰砰,那一声声闷响让人心悸。

得手了?

药剂师大喜,而肖墨却是站在原地没有了后续动作。

阿尔卡多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每一拳都用上了全力,更像是在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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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些孩子们不一样,血族藏身在黑夜当中,最大的敌人就是孤独。”阿尔卡多七岁生日这天,弗拉德米尔与他站在窗边,伸手按在身高已到他胸口的阿尔卡多肩头。

彼时的阿尔卡多看向窗外打闹玩耍的孩子们,对父亲的话一知半解。

但他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将父亲的话听了进去。

回忆整个童年时代,阿尔卡多不会违心地说自己不幸福。

父亲的教导,母亲的温情,在那个家,他度过了最好的童年和少年时代。

可是后来,随着介入血族事务,父子之间的疏远,开始加入伏弦麾下,一系列的事情带来了父子两人的疏远。

“啊!”阿尔卡多怒吼一声,双拳高高举起,对着身下的父亲猛砸。

就在这最后一击要砸在弗拉德米尔脑袋上的时候,肖墨抬起刀将他拦下。

阿尔卡多猛然惊醒,才发现身下的老父亲已经变成了一具干瘪的皮囊,奄奄一息。

弗拉德米尔将自己燃尽了。

慌乱,惊恐,失措,阿尔卡多瞳孔颤抖着。

用最后一丝力气,弗拉德米尔抬起右手,伸出食指。

阿尔卡多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身体却早已僵硬。

父亲枯瘦的手指顶在他心口的位置。

“能力与责任是一体两面,阿尔卡多。”旧日的话语在脑海中回响,阿尔卡多眼里噙着一滴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