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有着竖瞳仁的眼里流露出的眼神竟然多是悲悯。
看着那张硬派的脸,凌厉的下颌线堪称完美。
为什么说曼因海姆只是伏弦手下的第二战力,因为全盛状态的弗拉德米尔大公稳居着第一的位置。
厄尔伯爵甩动右手,将手杖剑和身体连接在一起。
他一记横挥,手边的座椅立刻被点燃。
这是附上魔了啊。
至于沉默寡言的曼因海姆将军,他还是一句话没说。
看这阵势,今天恐怕还真不太好完成目标了。
“汤玛斯主教,你说好的帮手呢?”肖墨看向仓皇应敌的汤玛斯。
下一刻,前八席中的第四席萨摩斯与第五席朗基努斯同时锁定了悠闲端坐在那里的伏弦。
余下九到十五席当中除了汤玛斯之外,还有四人叛变,同时向着伏弦发起攻击。
肖墨脚下的忍者三重云趁机遁走,同一时间围攻肖墨的众人都转向伏弦,立刻抽身去保护她。
萨摩斯两把造型夸张的八弹巢转轮手枪被曼因海姆长刀架住,始终无法击发。
朗基努斯手中的罗马短刀已经迫近伏弦,就悬在伏弦头顶。
为了阻挡他的攻击,弗拉德米尔大公直接让短刀穿过自己的手掌。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处于僵持状态。
“为什么?”伏弦先看向萨摩斯。
萨摩斯是伏弦在两百多年前收养的西部孤儿,如果不是伏弦,他早就死在了那个匪帮闯入农场的夜里。
“臣服需要很多理由,但背叛只需要一个。”萨摩斯眼神坚定。
“我们不需要一个神的存在,更何况你也不是!”朗基努斯想法相同。
自己有过成为神的意愿吗?
还是说她有那样表现过?
“看着自己从路边收留的小猫小狗对自己呲牙是一件很愤怒的事情吧?”肖墨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