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深达到三层,基础的人员配比和火力配置都有标注。
“你是说她也会来?”肖墨问道。
“一定会的,典礼十年举办一次,非常重要。”汤玛斯解释道。
“您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她手下的人员组成非常复杂,涵盖了众多势力,这些人当然不是因为一致的理想,甚至不是因为一致的利益联系在一起的,他们只是出于恐惧或敬畏暂时联系在一起。”
“如果不阶段性地向这些人报平安,他们之间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又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时期。”
汤玛斯主教指的是现如今肖墨的出现。
“所以呢?”肖墨还是觉得强行攻入敌方老家这件事有点天方夜谭了。
当时在那条街上他都没敢动手,现在闯过一层又一层的安保进入最里层击杀伏弦?
他就当听了个笑话吧。
“我的人可以为您让路,另外当晚到场的人当中,有一部分的立场是不坚定的,只要行动完成,他们立刻就会反水。”
伏弦一死,现场自然就会混乱一片。
“那你难道不清楚,我现在的行踪在她眼里都是一清二楚的,她大概在我们坐上餐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来这里了。”肖墨说道。
“所以我们需要诱饵。”汤玛斯看向肖墨。
眼底的火热不减,他对于杀了伏弦这件事还真是有非常大的激情。
只是他好像没有搞清楚,肖墨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