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家门,就和老爷子撞上。
“你要找的人有点影子了。”肖天招呼着孙子往里走。
几处疑似据点的坐标都已经发给肖墨。
七手下的那些人能力有限,确认疑似地点就已经是他们的极限,再靠近一些就会被发现。
“这样就够了。”肖墨点点头。
“这帮人很危险,资料库里甚至没有关于他们的记录,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小心行事。”老爷子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眼前这位便宜爷爷给他地关心真是太足够了。
“明白。”肖墨照例留下来吃了晚饭,随后接到了白无忧的电话,明天赛马场有比赛,她约肖墨一起去看。
两人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面,肖墨也欣然应允下来。
第二天在赛马场观众席上,白无忧戴着鸭舌帽,穿着黑白棒球服和黑色牛仔裤,视线一会儿落在场上的赛马上,一会儿低头去看写满小字的笔记本。
肖墨来的时候,她正翘着脚,帆布鞋鞋跟轻轻敲在看台地面上。
一看就是已经来了很久,等了肖墨多时了。
“我好像来晚了,第一组是不是都已经结束了?”肖墨在白无忧身边落座。
“脚踝的伤没问题了吗?”
白无忧抬起头,满眼惊喜。
“已经没事了。”她拉着肖墨坐下,凑近过去。
“看看这个。”
她把手上的笔记本递给肖墨,上面是手绘的马匹素描,还有一些小字记录了这些潜在对手的详细信息。
“第一组就有两个有竞争力的对手?”肖墨问道。
“是啊。”白无忧还是很想拿个冠军的,只是现在来看恐怕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说到底她对赛马只是兴趣爱好,和这些专业的骑手比还是差了一些。
第二组的比赛很快开始,这一轮八匹赛马里面也有一些非常出彩的。
“说不定想着进入决赛这事都太早了,能不能从预赛游出去都两说。”白无忧好像没那么信心满满了。
“倒也不一定。”肖墨表示咱们也不差。
“我们和赛马只是缺少磨合和一次正式参赛的尝试。”
没有真的这些专业的人同台竞技过,永远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