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从肖墨那里听到一句话。

“我相信你不会的。”肖墨说道。

听到这句话之后，褚云织满脸的得意。

“我跟徐玄纪可不一样，放下了就是放下了，就算我有一万种办法杀了她，也不会那么做。”

肖墨点点头，一副为褚云织的宽广心胸感到骄傲的样子。

“不过当时一拳一拳打她脸的时候还真挺爽的，就看不惯她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

肖墨原本还想撮合大家一起吃顿饭的，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万一到时候两人大打出手，饭就别吃了。

“现在好了，你也回来了，我们又可以开开心心的……”褚云织对未来有很多想法。

可当她看向肖墨的时候，却发现肖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有话就说吧。”

“我恐怕不会一直都在。”肖墨说道。

原以为褚云织会很生气，接受不了，可她只是冲着肖墨咧嘴一笑。

“没关系，只要你还活着就好。”在难以入眠的夜晚她也想过，只要肖墨还活着，哪怕认不出她也没关系。

回家的路有点远，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着。

“就算我现在还想和徐玄纪过招也没这个可能了。”褚云织说道。

那天的大战结束之后，她耗尽全部力量，妖气散尽，甚至连重新凝聚妖气的根本都已经消失了。

“那你现在算是？”

“普通人吧。”褚云织说得很轻松，跟妖王的身份告别，就是在和曾经的生活告别。

她欣然接受。

“那天晚上我看你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肖墨意有所指，眼神在褚云织身上扫了一遍。

“别急，还会再长大的！”褚云织拍拍胸口，很有自信。

挺好的，肖墨点点头，就是觉得有些可爱的东西消失了有点可惜。

就在这时候褚云织和肖墨走进电梯，神神秘秘地对肖墨说。

“不过我保留了一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