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萨心里想到:不过既然如此,军委停职让他在外疗养,也是合情合理的,毕竟身体出了那么大的状况。
“身体不好还在外面乱逛。”维萨手里甩着七八个酒杯,“得嘞,您喝点什么,病号的话,我请客,请你喝不要钱的酒。”
“谢谢。”楚斩雨说道。
祂又摘下口罩,望着窗外。
维萨免费送了他一个巴掌大的冰淇淋甜筒,祂道过谢,很是闲适地拿在手里,却迟迟没有下口。
自从昨晚之后,网上好像忽然起了一阵关于楚斩雨的舆论暴言,但是一夜之间那些人都被军委拦下了,其他人便只知道楚斩雨身体不适休养了。
身体是哪里不适?
科研部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灾还是人祸?
为什么死了两名少校,而楚斩雨却活了下来,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时间众说纷纭,不过官方捂着民众的嘴,没有切实的言论。
军委的声明向来草率似是而非,主打一个模板式声明,看似说了一大堆话,实则信息量少得可怜。
看到楚斩雨这样闲适却又紧绷掩藏自己的姿态,维萨敏锐地察觉到情况不简单,憋了满肚子的疑问快要爆炸,可是却一句话都不敢问,对,是不敢问。
如果今天之前的楚斩雨见面给他的印象还算亲和的话,那么今天祂的温和与冷都消失了一点,而是变得无所顾忌且游刃有余,好似什么事都不能再破祂的防。
总的来说,楚斩雨此时实在太具备那种黑暗的特质了,视线极富穿透性。
“你还好吧?”维萨咳嗽两声问道,“我看新闻上说你的身体出问题了。”
楚斩雨没有回答他,因为这时有个店里的小男孩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甜筒,祂把甜筒送给了小孩,摸了摸孩子的头。
“谢谢哥哥。”
他们二人目送着孩子捧着冰淇淋兴高采烈地跑出去的样子。
楚斩雨忽然说道:“因为身体原因,我小时候能出门的时候特别有限,我基本上被关在地下室,对外面的世界特别渴望,以至于长大了一些后还特别想出去。”
维萨发现楚斩雨是个相当喜欢回忆的人,也许是祂人生经历太过丰富,导致一些特别细微特别小的事情,也能让祂忽然开始追忆过去逝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