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子弟能做到这份上,唐婉此女子倒是有手段。”
“成亲多年无所出,唐婉难辞其咎,陆母的做法也是人之常情。”
……
当然也有别人谈论。
“赵士呈真乃奇人,对情忠贞,对国尽忠。”
“世上能做到此两样的人凤毛麟角。”
“陆游的诗是好诗,对母尽孝,对国忠诚,但情之一字却满盘皆输。”
“世道对女子苛责,陆游这首词,可谓是将唐婉推到了风口浪尖,唐婉之死,未必是忧郁而死。”
“仁兄的意思是……这赵士程对唐婉的情谊也有假?”
“几分真几分假,这或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如今若是有这样一位女子,你觉得她会是什么下场?”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了,是啊,若是此刻真有这样一位女子。
怕是早已暴毙而亡。
其中一人轻笑:“皇室怎会允许这样的丑闻。”
“在下倒有拙见。赵士程最后上战场,或许是因宗族处死了唐婉而心灰意冷,又或许因唐婉与宗族作对,所以被发配到战场。
赵士程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对唐婉若无半点真心,又岂会八抬大轿娶一个二嫁之妇?”
这一番言论惹得周围几人频频点头。
若是他们处在赵士程的身份位置上,若不是真的喜欢,又怎能做到这一步?
二楼包间中,映衬着两男一女三道身影。
“唐婉这样的才女才配让两位优秀的公子放在心间,一生所爱吧。”
宁晚心叹气。
沈珩拧眉,转瞬挂着和煦的笑容对宁晚心道。
“心儿,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不必妄自菲薄。你有自己的特点,耀都甚少女子有你这般魄力。”
你也在我的心间。
但大舅哥在场,沈珩不好意思说出口。
宁晚心知道沈珩所言是指退婚之事,不由得低头红了脸。
宁致远也道:“妹妹,你姿容大方,仗义真诚,自小熟读兵书,这耀都没有女子比得上你,才情不过是点缀。”
其实宁致远更想说,你别理府中那个老太婆的诋毁之言,我的妹妹即使什么都不会,也是最好的。
但沈珩在此,家丑不可外扬。
虽然沈珩与宁晚心不久前交换了庚帖,但毕竟还未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