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微也看得出她身体倍儿棒,于是把卦象显示的情况如实相告了。
“这个阿雁,应该是比你更早认识你丈夫,且他们之间有个孩子,在你们成婚之前的。而她这次用毒手镯谋害你,就是想抢你位置了。”
“啊.......”黎珍张口惊呼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李雨微等她缓了缓,才继续说:“这个阿雁的丈夫,是冤死的,她亲自动的手。而她之所以把自己男人介绍给你,是你丈夫主动要求的,他图财。哄她说,发达了再跟她在一起。”
黎珍更震惊了,回想过去,串联起来,确实像是这么一回事。
她嘤嘤哭起来,李雨微也不安慰她,这个时候哭出来比憋着好,毕竟过了半辈子了,才发现一直被人蒙在鼓里,还害得母亲患上了重病。
李雨微起身在花园里转悠,这岭南就是好啊,北方冰雪尚未消融,这里已经郁郁葱葱,春花烂漫。
黎珍哭完,自己想通了,给李雨微讲了她的故事。
原来,黎珍与阿雁是闺蜜没错,但阿雁家不如黎珍家富贵,父亲早逝,她母亲在街上租了个小摊子卖包子维持生计,养活四个儿女和公公婆婆。
黎珍家则不同,她祖上几代都经商的,父亲考上了秀才,虽然没有去走仕途,但把家里的生意打理得风生水起,日渐富足,成了羊城首富之一。
黎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