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和楚县令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楚休。
师爷解释道:“是白姑娘,白家嫡长女白露。”
“哦,是她呀。”楚休松了口气,他还以为爹又偷摸给他安排了什么婚约。
反应过来又问:“去白家干啥?白员外回来了?”
楚县令摇头:“没有,但白家今天办丧事,我们得去露个脸。”
“丧事?谁死了?”楚休问。
楚县令没说话径直出门,师爷拉着楚休上了马车,“到了你就知道了。”
楚休心想该不不会是薛氏吧,莫非恶毒继母遭了报应?
薛氏对白露做的那些事,他可是很清楚的。
马车里的楚休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直到进了白府,他才知道死的人是谁。
薛氏好端端站在楚休跟前,哭的梨花带雨,整个人都显得弱不经风,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她哭唧唧道:“感谢各位前来吊唁我女儿,我好好一个女儿说没就没了,我实在心痛到无法呼吸,呜呜呜……”
薛氏边哭边说,在场的人无不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楚休要不是早上刚见过白露,还真要信了她的鬼话。
他上前一步戏谑的问:“白夫人,敢问白小姐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愣愣的看着他。
这人谁呀,怎么如此口无遮拦,居然在人家女儿的葬礼上问这些话。
这和在人家胸口上捅刀子有什么区别呢。
楚休不但捅刀子,还捅了不止一次:“白夫人,听说您将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了一个老鳏夫?请问,你是咋想的?
是纯粹脑子有病,还是只是心狠手辣呢?”
他声音很大,众人再次哗然。
这人莫不是来拆台的?怎么能如此说白夫人呢?
白夫人脸色发白,扭头看向楚县令,眼里三分怨恨四分讥讽:“二哥,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楚县令只觉得脸都被丢尽了,但碍于好多人正看着,又不好发火。
只狠狠对楚休道:“住嘴,她是你大伯娘,你怎么能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