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意外,莉莉丝,我发誓,我们真没有想把教授…”
“你撒谎,穆迪,你撒谎!”
旁边牢房里大喊大叫的贝拉突然冷冷说了一句,她褐色的眼睛充满了血丝,那张病态白的脸紧紧贴在栏杆上看着这个抓她进来的傲罗说。
“贝拉说的没错!他在撒谎!他们让莹曹去救那个泥巴种,一个多小时没有人支援!我就在现场!还有斯内普!”
穆尔塞伯见缝插针的说着,牢房里所有人都扒在栏杆上注视着这个自愿待在阿兹卡班的傲罗,他们组织的叛徒,虽然其中几个满脸不可置信,满脸痛苦,他们不敢相信那个在学生时代帮助过他们的和蔼的教授死在了这场突袭中,因为他们没有接受到任何关于袭击教授的消息。
“莉莉丝!莉莉丝!”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莉莉丝.琼斯昏倒了,那个傲罗手忙脚乱的打开了牢房抱走了她,他们欢呼,他们尖叫,他们痛哭。
“你就不怕我在撒谎?说不定真的是我杀了那一家人呢。”
“怕,当然怕,可是我更怕你被送去阿兹卡班,所以我留下了你的耳钉,你是坏蛋,我也不是好人。”
那年的返校节,大晚上漫步在黑湖旁的她们解开了几年的心结。
“你这是帮凶,莹。”
“那咋了。”
“你就不怕去阿兹卡班?”
“那我就告诉他们我要和你住一个牢房,没有我陪你,我怕你要躲在被子里悄悄哭。”
“放屁!”
“臭莉莉丝!”
“臭莹!”
莉莉丝记得那天晚上的星空是那么明亮,但却远不及身边人眼睛一半明亮。
她们原谅了对彼此的隐瞒,原谅了对彼此的不信任,两颗渐渐远离的心再一次紧紧依偎在了一起。
三天后,海岛白色沙滩上的墓群里出现了唯一一个黑色的墓碑,莉莉丝.琼斯,1925-1980,沉睡在此地的守护者,坚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