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译想着问了句:“如果我要酒单,他今天就不用加班了吗?”
“岂是不用加班啊,高级酒单的话现在能把符年哥把其他人那边叫过来哦。”小原正树笑弯了眼睛,两颗虎牙显得格外可爱。
听到有卡座加酒单的时候,符年笑着跟正在聊天的女性说了“一会儿再见”以后,走到了南译坐的卡座。
“每个月末都这么忙吗?”南译指的是那些客人。
符年坐在南译旁边,松了口气:“每个月末都这么忙,你今天可是帮了我大忙。”
南译喝着饮料,微微垂下睫毛,耳根有点红,他小声问:“明天要一起出去玩吗?”
符年的视线没有落在南译身上,而是看着隔壁那个一直趴着看他的女人身上回答:“好啊,你明天休息吗?想去哪里玩?”
“我也不知道。”南译靠在沙发上,“这些年也没出来玩过几次。”
符年将视线收了回来,这次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南译的身上:“啊,对了,上次你不是说有年假吗吗?”
南译点点头:“是啊,平时年假都是回家过的。”
可我今年不想回家…….
后面那句话是南译在心里补的。
“去海边吧,冲浪,游泳,烧烤。”符年提议道。
最终跟符年约好了下个周末去海边。
可在此之前,南译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周三下班的时候,他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说她现在在机场,希望南译过来接她。
“您怎么来了?”南译有些头疼。
“怎么了,我来看看儿子都不行吗?”母亲的语气并不好。
等到把母亲接回到出租屋,又到了快凌晨的时间。
可母亲刚到出租屋就开始数落着南译这里和那里的问题了,她嫌弃南译把屋子里弄得很脏,衣服堆积在脏衣篓里也不去洗。
“妈,我明天还要上班,您能让我先睡觉吗?”南译终于忍受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可母亲却更加愤怒了,她喋喋不休说着自己为了来看南译有多辛苦,自己有多么担心南译,可南译却嫌她烦,这让他太寒心了。
就这么骂了将近一小时,终于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