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出手时快如闪电疾如风,看不清的,不出手时就直接落在虎背上,从未见他站起过。”
君莫离心说:看来定是云天音无疑了,单说把老虎当坐骑的,放眼天下也没有人吧?
又道:“后来你可见过一同习武的那群孩子?”
“没有,我们那时候都叫代号,比如我是第十八个进谷的,就叫桃十八。”
“两年前,在苍狼营的归档里见过有三个当时要好的,毛大勇、李二壮、葛丹名字出现。三人同时出现,应该不是重名。他们都死在了漠北的战场上。”
君莫离:“北境之战,与当年相隔已经六七年之久,他们早已武功大成,怎会身死?”
“主子当年仅率领七千余众追逐漠北十几万残兵,到了漠北就是与整个漠北民族对战了,回归时带回来仅数百人。伤亡去了十之八九,连他本人都是拖着满身伤回来的,我那几个兄弟若人到漠北岂能有活命机会?”
君莫离语重心长:“也对,若你当年不去保护本王,会来漠北吗?”
侗林坚定道:“一定会,覆灭乌察木族,我该出一份力的,哪怕身死也在所不惜。”
“主子当年敢于孤军深入,其实她的心意早已公之于众了,只是世人愚昧看不破而已,好在那塔罕王算是名君,才有了今日之局面。”
是了,罕王大义,云天音也从没令他失望。
君莫离似乎已经知道真相了,那个大师兄是云天音无疑,但他并不想说出来,这师徒二人一个蠢笨,一个失忆,都能那么互相吸引。若知道曾经的同门情谊又会非比寻常。
然而这并不是他所乐见的。
转眼天快亮了,二人小憩了片刻,侗林急着赶路,君莫离也要去照顾他的救命恩人了。
回去时,云天音人还未醒,秦勤送来了刚熬好的药,这药不知用了什么,一股苦味扑面而来。
他赶紧接过,不能让秦勤看出宗主中了南柯乡。就赶紧将人打发走了。
云天音在漠北风波不断,乐安城也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