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慌忙道:“什么!为什么才来相报。”
鬼面舞者紧张道:“回主子,刚刚所有门都打不开,实在是无法进来相报呀!”
能打开才怪,云天音进来时就将那几个暗门做了手脚好不好。
“你,你都做了什么?”大祭司现在已经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或许这几年的漠北筹谋,又要被眼前人毁于一旦了。
他狠狠扼住云天音脖颈,恨不能当场结果了她。
云天音该说的都说了,这时她不再开口,可要说的话还是传了出去,声音带着几重回音,空灵幽远,似是隔着重重远山而来,又似是妖王的呢喃,天神的诉说。
“百川,你不是问本王未何不带随从吗?你也看到了,并非不带随从,是他们追不上本王脚步,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剩下的路本王自己走,忘川妃用了三十年教会了你们礼义廉耻,让你们活出了人样,以后记得好好珍惜!”这是腹语,她教会了容哥儿,自己当然也会。说出的话音回声重重,如凌波仙子。
这个人,真是除了脸不好看,哪哪都好的无可挑剔。
看着腕上空心草将自己身上的血液一点一滴引出体外,地上的铜盆里,一套云锦纱衣已经染上点点红梅。
大国师的咆哮继续在耳边聒噪,烦的不行。
这老家伙,没人给赏钱也演的这般卖力,当真是位称职的表演者,不过他的演艺生涯今晚就要结束了,百川不会放过他。
云天音累脱了力,百川可汗不如自己属下通透,所有的话必须说开了才会明白,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倘若是自己的属下,只说一句:“西齐国师”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