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走了,忘川不知心中是喜是悲,总之不好受。
他的孩子身有残疾,阿鲁不想让他以后被人戳脊梁,所以提前将他们杖杀了。
阿鲁一直在保护他,保护的滴水不漏,却从不征求他的意见。
他心中阴郁,不到四十岁的人,若在军中,正是年华大好,春秋鼎盛之时。
而今被囚二十余载,锐气消了,身体垮了,再也不能白马银枪,令敌人闻风丧胆了。
他鬓生白发,正在思绪翻滚。
没想到阿鲁走时还给他留下几年自由时光。
他准备明天阿鲁下葬后上路,一路向南,先悄悄回家看看,然后隐姓埋名做个江湖浪客。
这时,门开了,十川来了。
他与十川是亦师亦友的存在,没有半点防备,却被石川拦腰抱起,扔在榻上。
忘川一惊,喝道:“十川,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