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过去,他才知道为何每次都那般虚弱。
阿鲁平时看似温润如玉,于此道却是畜生都不如,或者说畜生都不如他强劲。
而这一次的没有昏迷,也让他听到了一件可怕的事。
破庙外大宫女愤恨道:“大汗让我死可以,但你还要为这个南蛮子杀死我们多少兄弟姐妹。”
“他每次出逃,你都杀光了庄子里所有的人,对,我们没他身子娇贵,但一次过失,让上百人赔命,这公平吗?”
“菜园子里种菜的阿婆,负责浇花的小童,还有担水的,膳房的,他们连那南蛮子的面都没见过。凭什么为他的过失赔命?”
只听阿鲁森然道:“你们懂什么?他一次毒发缩短五年寿命,这短短半年就已经七次了。你们以为你们区区千八百人能与他三十几年寿数相比吗?”
小将军听得震惊,双手撑地,拖着已不能动的身子,爬匐过来,低哑道:“放了他们。”
说完人已昏睡过去。
阿鲁可汗这次倒是很听话,果然放了那群人,而那一百多人也不全然是感恩的。
他们有亲人或朋友,间接死在了小将军手中。
为了报仇,他们给小将军北国生活设下了一道道坎坷。
小将军再这次醒来,人已经到了皇宫。
阿鲁森然道:“我在悬崖下救的你,红胡虽不比南朝。但也不代表可汗是个目光短浅之辈,你不是普通士兵,我一眼就看破,但你不想说,我也不再问。”
“总之,不管你在南朝是将军也好是元帅也罢,如今你身在漠北皇宫,身份就只有一个,可汗的宠妃。”
“你那假名字也无需再提,我不习惯探查个人隐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