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北境举目无亲,求助无门。看到很多百姓往王廷赶去,于是我想,既然大婚之日有头有脸的人来了不少,那也许西齐的人也会来,再说血祭王旗也要把人带到王帐才行。
我想时间还赶得及,不如我先到王帐看看,若遇上西齐的官员就道出郡主的遭遇,我们也就得救了。
若是遇上大梁的使臣,我去求助也是可以的。
大梁好歹与我们也是同宗,以郡主的身份谁遇上这事都会卖几分薄面,帮忙求求情,让罕王放我们离开。
就算再不济,我就在王帐那边等着郡主,她们被送过来再相救也赶得及。”
君莫离听出此人说话时间线对不上,从红胡人被杀到自己来漠北,中间差了一个多月,这中间必有隐情,却假装不知道:“你倒是个伶俐的,心中有几分成算。”
那姑娘道:“不伶俐,奴婢们保护郡主不利,罪该万死,只是运气比较好,刚到王廷就看见了殿下。
殿下果然有情有义。知我家郡主蒙难,急急赶来相救。
君莫离只做了简单易容,不认识他的人无法知道他是谁,而遇上熟人时瞒不过也属正常。
听那姑娘又道:“你二人也真是缘分天赐,这茫茫草原都能相遇,我家郡主每天都念着你,盼着你来相救。”
君莫离:“其实你若直接找罕王道明身份也是可以的。”
“是是是,是奴婢一时糊涂,被关了两月有余,就想当然地将罕王看成了是敌人。殿下教训的是。”
其实君莫离并没有要说教她的意思,索性也懒得再理会,就不再说话了。
他好像已经猜到关他们的人是谁了,冒充苏小佩的商队,这是关公门前耍大刀,简直找死。
今天大婚之事本就没有血祭王旗这一环节。那伙人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苏小佩抓了人并没有汇报给云天音,而是在悄悄追查小郡主底细。
如此说来,那自己离开王廷之时已然暴露身份了。
可是关乎小郡主的事,他还得心甘情愿的离开。因为有些事情他是必须要问个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