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乐安城中心广场上竖立一块冲天巨石,雕成了镇北王石雕,被百姓仰为天神。
石雕尚未完工,就已香火鼎盛,参拜的百姓络绎不绝,昼夜不歇。”
皇帝心中愠怒,面色微沉:“那云家军,军纪可还严明?”
沈耀祖自然而然道:“那塔一个王子听说了云天音在西齐之事。在边境线上堆了如山的珍宝和十几万将士。”
云家军眼见大战一触即发,全部在前线待命。”
众朝臣一听,云家军果然忠勇,不愧是我大梁的脊梁。
自家主帅都被人迫害成了这样,还要在前线守卫边疆。
谁知沈耀祖气愤道:“云天音不光与西齐二皇子有染,同漠北那塔小王子关系也非比寻常,那塔小王子在国境线上堆了如山的金银,扬言要娶他为王妃。
末将怀疑数月前云天音出征漠北,目的不纯。
剿灭乌查木族,实为助小王子父亲上位。”
皇帝听的蹙眉不语。
旁边众朝臣也暗自替云天音捏了一把汗。
如今的朝堂,严相爷被雁归楼扳倒后,新上位的赵相爷是沈耀祖的岳丈。
沈耀祖又是后宫贵妃的胞弟。
这身份俨然成了继雁归楼之后,又一个皇帝宠臣。
这时听沈耀祖又道:“末将觉得此事蹊跷,曾派人去漠北查询,果然打听到当日送别时,云天音曾戏言。”
说着将一页信笺呈上。
老梁皇打开信笺,果见上面写着:“好好治理北境,若云某南朝混不下去了,就来您的王帐讨酒喝。”
“我北境有最香醇的马奶酒,最火辣的妹子,时刻扫榻以待。”
这两句状似玩笑的话语,也看出了说此话的两人关系匪浅,并非是当时血流成河的敌对关系。
老梁皇疑惑:难道云天音当日出兵真的是有意相助那塔一族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