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佛门重地,为何要以人血入药,还是老方丈平日里荤素不济,所谓众生平等,早已将人类革除在了众生之外。”
那弟子一时无言以对:“弟子受教了,施主的话,弟子会转达。”
一早晨出了这么一件恶心的事,雁归楼也懒得出门了,就在屋里窝了一天。
到了掌灯时分,他与梅笑楼悄悄潜入住持方丈的禅室屋顶。
果然如心中猜想,那方丈什么事情都没有。
案上那半碗血,几个人还在研究,看来是已经知道毒性了。
旁边一个弟子已经死去,而且死状也不美观,显然死前遭遇了一番非人的痛苦。
屋顶两人互望一眼,底下四个僧人还在做着各种猜测。
一人道:“没准是打扫庭院的小僧功夫太弱,抗不住毒性才死的。”
另一人马上道:“有道理,他不是也折腾了一天才死的吗?毕竟没有当场死亡,这就证明只要自身的功夫够强,是能抗住药性的。”
“不见得,听说那些孩子服药前,雁归楼是服过药做一番调理的。”
“既是这样,也就是说,他知道怎样才能让这血给正常人服用,不如我们明天将人抓来,逼他说出用法。”
“恐怕不行,万一他将此事宣扬出去。咱嵩山寺百年清誉也就毁了。”
“那还不简单,事后将人做掉,死人如何开口。”
“糊涂?如今云巅约战在即,到时候我们嵩山寺交不出人来,如何是好?”
“管他呢,那些人反正也是为了诛杀他,他死了,别人岂不拍手称快?”
底下说话众人七嘴八舌,屋顶梅雁二人看了半天,一个人也不认识,看来都是寺中大人物。
这时听那老方丈道:“没那么简单,如今他背靠峨眉与蜀山两方势力,就连凌云峰恨他入骨,也要卖峨眉几分薄面,此人根本动不得。”
“那我们该怎么办?千里迢迢将人请来,好吃好喝的供着,到头来什么好处也捞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