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钳竟是烙在了胸肋的剑伤上,雁归楼手脚僵直,绑在身上的绳子全部挣断,人也已经晕厥过去,身体却还在颤抖,脸色惨白无血色,冷汗也将浑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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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小公子受不得半点疼,生生痛晕了过去,显然在家中也是异常娇贵。
初见时只觉得他兄弟二人生的白嫩,才动了心思。
以前这种事没少干,才让醉玉楼在同行中脱颖而出,可要真的得罪了哪个大户人家也不是闹着玩的。
半天过去人还未醒,鼻子耳朵已开始流血,赶紧将她口中巾帕拿开。
见雁归楼将头一偏,大口大口吐血不止,也慌了神,赶紧叫人去找郎中。
出去的人还未走远,雁归楼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眼前一片腥红,所有的人和物都是深浅不一的红色,原来是眼睛充血了。
胡妈妈见眼前人倒在血泊中,如同修罗厉鬼,七窍流血更是可怖之极,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死人也见过无数,却不知为何被雁归楼那喷火一般的眼神震住,过了许久才道:“打盆水来,给小公子净面。”
没了绳索的束缚,雁归楼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胸肋间。那血肉模糊的胡字,终是烙在了自己身上,有了这个标记,她就是个奴隶,是胡春花的私有物,若是出逃也会被追回。
笑话,雁归楼是什么人、大梁的皇帝,十里繁华的京城都困其不得。
胡春花算个什么东西,怎能受她给的耻辱。
她赤足下榻,缓缓向炭盆而去。
众人不敢阻拦,纷纷让开路。
只见那雁归楼颤抖不止的手,拿起那烙钳,向伤口覆去,当着众人的面,硬生生将那个胡字毁掉。
众人见过狠的,可也没见过这么狠的,一时俱都怔愣当场。
眼睁睁看着雁归楼一脸怨恨,将炭盆踢向众人,盆中炭火向众人飞去,房间里到处都飘散着皮肉烧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