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楼目光里透着几分冷肃道:“不需要”
梅笑楼实在是不知为何,明明吃饭时还好好的,这片刻工夫就要丢下自己,只得哀求道:小楼、我是哪里做的不够好,遭你厌弃了吗?”
雁归楼心说你很好,这每日形影不离的,我这一身伤怎么治,你是想害死我吗?”
可这心里想的话终究是无法说出口。
见到那人委屈巴巴的样子,只得道:“别弄这出受气小媳妇的样子给我看,我在鬼影卫待两年,身边的人,是人是鬼还是分的清的,你真的叫梅笑楼吗?”
语毕五指轻弹,梅笑楼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人厄住,再看时,厄住脖子的另一端攥在雁归楼手里,竟是女子用来缝衣绣花的绣线,显然没放在眼里。
用它杀人,人没杀死线就断了。这小楼,人小武器也稀奇。
雁归楼一时气结,竟让无影蚕丝实化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也不介意给他点教训,轻轻一拉,无影蚕丝已经切开皮肉,血珠顺势流下。
流到雁归楼指尖,雁归楼收势,蚕丝退去,手上什么也没有,指尖一点血珠,雁归楼拿帕子擦去。
所有动作慢条斯理,给了梅笑楼无形的压力。
不觉背上冷汗涔涔,原来那不是丝线。是小楼的致命武器。
丛林里死的人,不是中了掌风,是被锁喉了,在雁归楼酒家,一次次大显神威,靠的就是这无影无形的必杀技。
正想着,一不留神,被点了穴,僵立不动了。
雁归楼抓起他的腰带,将人扔到床上,盖上被子。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不见人起床,沈秋词只得来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