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人各个面戴黑巾,显然也是两手准备,若杀人不成,回去继续做他们的缩头乌龟,官府也是拿他们没办法。
随口接了一句话道:“兄台、即是这样,可无人报案怎么会引来雁归楼?”
旁边人也附和道:“是啊!他毕竟不是普通人,这等小案还不能惊动他吧!”
那人道:“说来也算我倒霉,这坊间画匠很多,曾经有人画过一幅雕抱小儿的画卷,不知怎的传到雁归楼手中。雁归楼多方探查,找到了我的雕场。”
蓝衫少年心说:“这雁归楼还真是明察秋毫,若普通人见了此画,也只当是画师的随心之作吧!”
嘴上却道:“这雁归楼也真是多管闲事。”
说完给了侗林一个眼神。
侗林接话道:“可是传言雁归楼从未在人前展露真容,兄台是怎么认定是此人动的手呢?会不会是弄错了呀!”
这时旁边人替那人答道:“贤弟有所不知,那雁归楼人也太过狂妄,每次办案在现场都会留下字迹。”
另一人道:“雁归楼亲理此案,如有再犯,斩草除根。”
“我们寨子被灭时没留下字迹,只是画了一副画,空中楼阁,高飞的大雁。”
“卧槽!这雁归楼还真有雅兴,脚下血流成河,他在那蘸着血水作画。”想想那个画面,相当惊悚!
蓝衫少年可没感觉惊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刚攀谈几句,这被人叫上贤弟了。
他有些恼怒,但想知道雁归楼更多,就只好继续与他们同行。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雁归楼分明就是不想斩尽杀绝,才留下几句震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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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人家给你们留了活路,你们却要断人家生路。
这是哪门子道理,果然恶人就是恶人,姑息不得,斩草除根才是硬道理。
这时那个人又道:“雁归楼那厮,所做之事与斩草除根又差什么,红花集上千弟子仆从,除了百十来个丫头婆子打扫小厮,其余尽遭毒手,我还不敢东山再起。”
“今日若不能趁他病要他命,老夫这辈子就只能做个富贵闲人。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还怎么为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报仇。”
这些人,怎么可以恶的这般理直气壮?
旁边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他压的我两年买卖毫无寸进,再这样下去家里都揭不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