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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信侯府,傍晚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姜妄看着越发秀气的无垢。
“我听破虏说,这些天,你又去范增那里学习了?”姜妄咽下一口饭问。
“嗯。”无垢点点头,转头怒视了姜破虏一眼。
面对亲姐姐的眼神,姜破虏忙说:“是姜亨告诉我的,不关我的事。”
“不是不让你没事再去范增那里了吗?”姜妄语气略带责备。
“有意思嘛,东山学院教的没意思。”无垢嘟着嘴说。
说罢,她开始转移话题,避免姜妄继续训她:
“对了父亲,夫子身边多了一个被黥刑的少年,好像是楚人,叫龙且,憨头憨脑的,可有意思了。”
听到这个名字,姜妄愣了下。
龙且这个名字,很让人印象深刻啊,不过姜妄并没有声张,反而再次把话题拉了回来:
“最近范增都教你什么了?”
“先生最近在讲韩非伯伯的新书,今天讲到了第二篇,恩威并重、宽严并济。”无垢几乎没有犹豫就把今天的内容说了。
“说一下,主要是什么意思?”姜妄问。
无垢就把自己的理解和范增说的给讲了出来。
这时,姜妄放下了碗筷:
“过几天我会把范增调到长杨宫,以后专门给扶苏授课,不会再给你们其他人授课。”
“为什么?”无垢不解。
“他教的,不适合你们学。”姜妄随意说了句。
在五六年前,姜妄就发觉范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