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现在把他打得半死不活了,司陌要不了几天就会被司家其他人落井下石解决掉。
当然,要是她还没动手司陌就先在内斗死了,也怪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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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芝,夏芝怡她,生过你的气吗?”夏浅快要走出门时,背后传来司陌的问句。
像是犹豫了许久终于问了出口。
她回身望了一眼,还是回答,“托你的福,挺大的火气。”
说完没再停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没有注意到她回答之后,司陌脸上勾起的一抹笑意。
眼里带着复杂的情愫。
——
十八岁生日那天,司陌好不容易从本家那勾心斗角的生日宴中脱身,回到这间别墅。
这间别墅没什么佣人,只有在不远的几里处有着保镖住宿。
司陌刚进门,就被夏芝怡冲过来扑倒,扯开肩膀上的衣服,一口咬了下去。
咬得很重,他当即就闻到了血腥味。
“属兔子的你?”
兔子急了才咬人,她是无缘无故就咬人。
还挺重。
夏芝怡撇撇嘴,怒瞪着他,鼻子在他的脖间嗅了嗅:“女人的味道。”
她嘟囔道。
司陌扯着嘴角,“那么大一场宴会,你指望全是男人?”
就算全是男人,宴会上也会扑满香薰的味道。
夏芝怡眼角微红,明显不满意他的回答,举起他的手臂又咬了一口。
都说她察言观色审时度势,对谁都是一副笑脸相迎,进退有度。
按照她的身份立场,他明明才是她最该讨好的人。
倒偏偏敢把自己全部的怨气发泄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