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是预计。
因为我也没有上过高中,我也不知道高中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现在年级最好的,小学的时候并不是镇上的小学上来的,但是不管别人是因为聪明还是因为什么,但是人家至少就是能轻松的考好。
十二月的合唱比赛,我一个音痴最好做到张口就好了。
罗颂做指挥,所以我前面是她,她总是来那么一句:“冰总别发声,你一下就把我逗笑了。”
我其实不知道我的声音如何,能在众人之中如此的突出,但是好像或许就是别人能够很清晰的听到吧!
所谓成熟,或许就是抛弃那些不理智的东西,认真的做自己。
今年到了12月20号的样子,直接就扁桃体发炎到说不出话。
老师抽我起来,历史老师就笑的很和谐的说:“别不好意思说,冰凌宁说一下你的答案。”
然后就会有机智的同学笑着和老师说:“老师,她扁桃体发炎了说不了话。”
流鼻涕也是,咳嗽的,好像她们都觉得是我传染了一个班的人。
但是我只是感冒的比较早而已,而其他的人我完全可以觉得他们是穿的要风度。
龚青给我弄了个糖水,又是那个丑的保温杯,我都不相信他放桌子上这么久没喝过。
龚青只是笑着说:“哎呀!都洗干净了,我们还分这么清楚?”
我因为说不出话,他看我眼神的时候,就笑着又说:“真的,你相信我没喝过好吧!我身体这么好,需要保温杯吗?你想想好不好?我和你这么久了,你见我生病过吗?”
他说着就裹了一下外套。
吊盐水只是缓解了难受的扁桃体发炎,龚青还拿着作业放学后就去陪着我。